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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深深,又甜又乖。

  “给争争他们的。”

  年眼里光芒一闪,做贼似地将清拉到一边,看了一眼洞口才低声道:“这么快就要生崽子了?”

  清:“叫你做你就做,问那么多干什么?”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白争争拎着藤筐从洞口出来,笑嘻嘻往他们身后一凑。

  清吓得脑袋上冒出两个毛耳朵,聪明毛都颤了颤。

  清轻咳了两声,收回兽耳,道:“没说什么,可以走了?”

  白争争:“走吧。”

  年犹豫着要问,清路过时直接踩了他脚丫子一下。年顿时“嗷”了声,嗷到一半,被清幽幽一扫,当即捂着嘴跑了。

  白争争小心将稻苗放进藤筐里,疑惑回头。

  就看年跟身后有鬼追似的,跑得两腿都快抡出火星子。

  清温温柔柔的一笑,道:“争争拿的是什么?”

  说起这个白争争就来了劲儿,当即跟他俩道:“这是我在小岛那边找见的稻,移栽回来种着,看能不能结穗。”

  “不就是草嘛。”州盯了半晌,也没看出哪里特别。

  清道:“这东西很好吃?”

  白争争眼冒星星,坚定道:“对,很好吃!”

  林猫部落的兽人生活在海边,捕猎范围最远就是在部落以外几十里的地方。

  稻什么的,没见过。

  至于好不好吃?

  对有点挑食,且是肉食兽人的林猫们来说,兴趣不大。

  但看白争争这么高兴,也不扫兴,欢欢喜喜地跟他一起去河边找了块地,收拾收拾,直接种了下去。

  看白争争手上有新鲜东西,雁几个幼崽跟了过来。

  幼崽蹲在水岸边,胖胖的脚丫子陷在稀泥里,短胖的手指拨弄了两下细长的水稻叶片。

  手心子微微的疼,幼崽“哇”的一声,大喊:“它咬我!”

  白争争呼噜呼噜幼崽脑袋,道:“这可是很珍贵的植物,整个小岛上就这么几株,别弄死了。”

  幼崽乐呵呵地拱着他的手,如愿以偿地笑。

  黏糊糊的,赖着白争争撒娇。

  “才不会弄死,我们会好好看着的!”

  “那就拜托了。”

  几个幼崽拍拍胸口,一副“你放心”的模样。

  白争争忍俊不禁,捏捏幼崽,又去看地里的紫皮根。

  这十天他不在,但这地……

  “怎么好像变大了?”

  “是清清带着我们又挖了的!”肉道。

  清点头道:“砍完了树,又没别的事情了,所以干脆就挖了地,多种些紫皮根。”

  白争争目光远眺。

  看着原来也就半亩的地,现在应该快一亩了。

  “山上的紫皮根苗还有吗?”

  “有。”圆道,“不过那棵很大的紫皮根下面的苗被我们找完了。”

  清道:“反正洞里的草木灰多,慢慢攒着堆起来不知道干什么,不如用来种食物。”

  白争争深以为然。

  河边浅滩是野鸭的地盘,不过因为白争争他活动频繁,野鸭往河心靠了靠筑巢。

  土地边有很多废弃的野鸭窝,白争争往里走了走,清以为他找鸭蛋,道:“鸭蛋都变成小鸭子,被大鸭带走了,不过洞里还留着一些蛋。”

  白争争摇了摇头,蹲下身,手在鸭窝里捞了捞。

  清几个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白争争从窝里捞出一团灰色绒毛。

  “这个……”清飞快往几个鸭窝里找,不少里面都有。

  州喜道:“这不就是咱们冬季找的羽绒嘛!”

  白争争乐开了怀,赶紧道:“找!”

  幼崽们一拥而上,飞快在野鸭窝里捣腾。

  清干活一股麻利劲儿,手翻窝翻得飞快,边找边道:“去年过来时不也看到那么多野鸭,怎么就没注意到窝里有毛呢。”

  白争争:“兴许人家不孵蛋就没有?”

  白争争也不知道。

  并不是每个野鸭窝里都有羽绒,那些毛显然是从野鸭自己身上弄下来的,柔软轻薄,掏出来之后比棉花还蓬松。

  这些羽毛都藏在窝最底下。

  就这些废弃的窝里找了一遍,凑齐的羽绒都能做半床羽绒被了。

  清跟州两个将目光放在了河面。

  那河里,母鸭带崽正在水里找食。小鸭尾巴微微摇动,羽毛蓬松。

  州道:“怪不得保暖呢,小鸭这样都能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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