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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白日宣淫不是见的人的事,更别说对着一个鸭王,这很败坏沈总高冷英明的形象。
针脚又密,材质又厚的窗帘被用力的从靠墙的位置甩到了正中央。
两片厚重的窗帘一合,休息室透不进一点阳光,阴暗的像是尘封在地下室的宝藏盒子。
盒子里装着酿了两个月的酒,也许时间太长,发酵过头了,瓶盖很难扭开。
沈钰山生疏的握着婴儿手臂大的瓶身,借着巴掌大手机里教学视频,跟着黑皮老师数的数字上下律动。
100
101
…
随着最后一声数数,酒措不及防的喷出来了,机关枪一样,又浓又多,来一桌客人都量大管够。
只可惜这里只有没了力气的沈钰山,爽的没力气。
视频结束了,6分钟。
沈钰山软着手指滑动屏幕,看向视频的进度条,脸黑的比室内的任何一个物件都暗一个调。
“怎么可能这么短!”
沈钰山将所有的罪过都归结于野男人倒胃口,让自己持久不了,冷哼一声收拾完残局,赤着脚往浴室走。
又听到一连串上涨的主角值,李解荣一脸懵,但面前的两个男人让人忙的焦头烂额,连高心的功夫都没有。
“叔叔,我给你准备了饭,我们一起吃吧。”宋思文捧着饭盒,眨着期许的眼睛仰头望着面前的男人。
“阿荣,去饭馆吃,我订了位置。”温司年拽过对方的手,温和中透着强势。
“停!我自己回去吃。”
足足扯了六分钟,虽然很短,但也是时间啊。
李解荣紧急叫停了两人,说完扭动油门一个也没理,蛇形走位避开两边充当门神的人。
脑子发闷的李解荣只想躺床上补觉,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保安队里突然裁了两个,自己这个新来的只能多干点活,下午5:30还要去保安亭当晚班。
人善被人欺,狗善被狗骑。
李解荣简单冲了凉,一头扎进床上睡晕过去。
温司年和宋思文戴在脸上的弱势面具摘去,露出同样阴暗不堪的内里。
只对视了一眼就明白,同路人。
见不得光的老鼠,披上可爱的猫皮,求着善良的人可怜。
“钰山,你云锦华庭不住的话,钥匙给我一个呗。”温司年耐不下心,单手转着方向盘,往商业大厦开去。
电话那端没有立即传来声音,温司年也不催,只是油门踩的更猛,直飙120码。
“住,最近住那。”
人在对话那端,沈钰山也难掩心虚的摸着鼻子。
“以前一年住不了几次,怎么最近突然想起那住了?”
即将脱离控制的车缓慢停在了马路口,不知想到了什么,温司年眼底划过意味不明的阴冷,面上也冷淡下来。
沈钰山回忆着这两天对云锦华庭的印象,脑子里装的下那个大屁股,还有…还有被扯出来的嫩草。
语气一点也不虚的瞎扯道:“那里绿化不错。”
“嗯,行,看来想追阿荣还得在你那买一个屋子,钰山你人脉比我广,最近帮我留意一下有没有出售的别墅呗。”
温司年推动手刹,转动方向盘,漫无目的的在驾驶着。
“温家大少爷,你别调侃我了,说人脉还是你厉害。”
沈钰山和温司年回归以往的交流方式,又捧又损起来。
电话挂断,温司年将手机往后车座一抛,脑子里捋着那个小男生和阿荣的关系。
追求者和被追求者?
是,但也不全面,小男生不可能只想当一个简简单单的追求者,他的目标也不仅仅是成为阿荣的爱人。
小男生的野心他看到了,想要成为阿荣的狗,忠诚又独一无二的一条,可以被打可以被骂,但唯独不能被抛弃的一条家犬。
痴心妄想!
温司年勾着不符合周身气质的冷笑,健康的粉色薄唇上下蠕动。
“阿荣手里只能牵着一条狗绳,得抓紧了,别的狗很会手段,很会…”
“不是要找我13块钱吗!你这只给了12啊!”
客人激动的声音在便利店响起,宋思文慌乱的从收银机拿出一枚硬币补上,连声说着对不起,目送客人的离开。
柜台底下的饭盒没有被重新放回保温袋,已经冷透了。
宋思文低头瞥向透明盖子里的排着的整齐诱人排骨,眼底没有一丝对食物的欲|望,只有明显的嫌弃。
饭盒翻转,里面冷了也依旧色香味俱全的饭全都倾倒入了垃圾桶。
宋思文啃着手里干硬的白馒头,冷漠的凝视着垃圾桶里的东西,呢喃着:
“叔叔不吃,那就没了价值,狗不配吃主人的东西,再饿也不行。”
一天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