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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离了一辆商务车都没察觉。
太阳还没有出头, 摆件就从内|裤探出头, 没睡够觉, 人又空|虚着, 气的沈钰山扇了几巴掌欲|求不满摆件。
清醒就意味着赚钱,沈钰山不想浪费时间,戴着一脸的黑沉和郁闷,早早出了门。
车开的稳,视野没有一点跌宕,这就造成了看东西贼清楚。
两瓣被前压而更显大的臀, 在日出橘色调下奶咖色的肌肤, 以及蹲着也很显力量感的大腿。
眼里装了这些东西,就装不下其他的了。
沈钰山暗暗咬牙:一大早就过来勾引人,完成业绩, 这是抢着当鸭王吗?
“老张,昨天不是让你将保安里不安分守己的都换了吗?怎么今天还有。”
司机一头雾水,努力从脑海里搜寻不正常的人员,却依旧一无所获,但老板的命令不能不听,这个老板不一样,说扣钱是真扣,只能点着头,赶忙应下。
办公楼的灯还没有亮,只有顶楼的一间屋子已经开始运作。
心莫名烦躁,过了2个小时,看到监控里职员们快马加鞭的干工作,给自己赚钱也爽快不起来。
沈钰山转着钢笔,此时急需一杯浓到可以染色的咖啡来提神醒脑。
秘书办公室的座机电话响起,却久久没有人回应,沈钰山换了个私人号码拨通。
“董秘书,现在是早上8:35,你已经迟到五分钟了。”
病的脑子发翁,董秘书还以为是在梦里,迷迷糊糊的应着:“收到,收到!”
“董秘书,我劝你话过一遍脑子再回答!”
沈钰山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拿着刚泡好的咖啡猛灌了一口,心里的烦躁压下去了一点,但还不够,沈钰山往咖啡机里多加了一倍的咖啡豆。
“啊!老板!”
董秘书来了精神,但很快就被病气盖过,心里着急自己的工资,可脑子一团浆糊,捋了几遍才解释清楚自己生病了,来不及请假。
“扣100,下次在这种情况就是200。”黑浓的发稠的咖啡液,随着杯子的晃动而拍打着杯壁。
“文件和今日的事宜你交接给汪秘书,昨天让你处理的投标汇总,你整理出来了吗?”
沈钰山想起这个重活,趁着对方脑子还有一点意识,赶忙叮嘱道。
董秘书从脑子里扒拉出那点信息,忘了公司的规矩,脱口而出:“出来了,在我办公桌的电脑里,我等会儿提醒一下汪秘。”
“你好好养病吧,脑子清楚再回来,公司的规矩守则抄5遍,上班的时候带过来。”
沈钰山真相信对方是脑子烧糊涂了,连分权管辖,特殊的文件只能经一个秘书的手,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也不要求对方补请假证明,挂了电话往楼道另一侧的办公室走。
顶楼大致划分了三个区,秘书办公室4间,总裁办公室和休息室各一间,以及休闲餐吧。
电梯和餐吧在中间,让四个秘书有足够的喘息空间。
沈钰山抿了口胆汁一样苦的咖啡,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每一个骨骼和肌肉都活跃起来,心蓬勃有力的跳着。
浑身充满干劲的沈钰山静等电脑开机,然后在自己的商业帝国上大展拳脚。
一溜文件码的整整齐齐,手指白的像冰感细腻的白瓷一样,拖动着黑色的鼠标移动。
“投标书,投标书…”
默念了几遍,沈钰山瞧见了两个名字一模一样的文件。
光标在投标书1,和投标书2之间移动,最后停顿在了上边那个。
是个视频,就是上次惹了误会的视频。
心在剧烈跳动,口舌干燥,沈钰山将杯子里咖啡全灌了进去。
没有空余的心思追究秘书为什么还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视频保留在电脑上,手指迟疑的按动鼠标的两个键,眼睛死死的盯着视频封面的图标。
是一个男人,穿着背心的男人。
视频里的男人黑皮,汗一直在流,水光色的肌肤很好看,像是融化了的巧克力,甜滋滋的。
但沈钰山一眼认出了视频的主角就是那个搔|首弄姿的保安。
“1”
“2”
…
随着数字的增加,原本掷地有声的音调,变得高亢又绵延。
沈钰山手慌乱的按动,将视频传给了自己又删除了所有的痕迹,等脑子冷静下来一点,才猛然回过神自己干了什么。
“野男人已经深入公司了,这不是件好事情,秘书们都是还没结婚的男男女女,要是真的被野男人迷了心智,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公司还运不运作了!”
想到这,沈钰山心安理得的将董秘书珍藏的小视频删除,回收站的也删了,掏垃圾桶找回来的可能都没有。
长长走廊,沈钰山走的又慢又焦急,手里拿着空空如也的咖啡杯,胸腔里包着充盈血液的心脏,但依旧饿到浑身难受。
门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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