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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被捂着嘴的怜秋:……

  说好的父子俩的心有灵犀呢!

  “爹走了,”聂希棠松开手,看着怜秋已经干了的唇,喉咙微滚,嗓音低哑道:“我们继续?”

  “继续个屁!”怜秋恼怒的咬了聂希棠的手指一口,恨恨道:“你根本不拿我当一回事儿!聂希棠,你成亲前说会听话是骗我,身世也是骗我。”

  “你如今更是不顾我的意愿就敢强亲我!”怜秋抬了抬腿想踹人,但被聂希棠压的太死,没办法。

  怜秋伤心道:“你问我为什么知道了你的身份却不点明,还能为什么,我不就是怕你用太子身份压着我。”

  “我想让你自己提出和离,既能保全你的脸面,咱们也不用闹得太僵。”怜秋抬眼看向聂希棠,嘴唇微抖,倔强道:“我有什么錯。”

  “是你,是你偏要将这事儿捅出来,闹得咱们现在难以收场。”

  “我自问从未对不起你,虽让你堂堂太子做赘婿是有些折辱,”怜秋顿了下又道:“但这也不是我想的,你失忆了,你不告诉我。我若是知道,我也不敢、不敢……”

  话说此处,怜秋眼中已然盈满了泪。

  自从知晓聂希棠是太子后,他心里便又惊又怕,现在还被人逼着对峙,又被强吻一气,心中的气闷、怒火和害怕聚集在一块爆发出来,便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分明是你对不起我,你还要说是我的错。”怜秋哭得难过:“你胡搅蛮缠、你不讲道理……”

  哥儿哭得实在太伤心,聂希棠微微放松压着怜秋的腿,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将泪水吻去些许。

  “是我的错。”

  聂希棠轻叹一声,坦诚道:“是我对不住你,我承认,秋哥儿你可以怨我。”

  吻落在脸上有些发痒,怜秋微微撇开头,抬手将脸上的泪擦掉,不高兴道:“我才没空怨你,你既知晓是你的错,便听我的,咱们签了和离书,权当从未见过。”

  “不和离。”

  聂希棠不得不承认,他的确非秋哥儿不可,他不想回京里再娶个适合太子妃这个位置的陌生人。

  坏哥儿脾气坏,但却正好坏在了他的心头,再没其他人挤进去的位置。

  “你!”怜秋泪眼婆娑的瞪着聂希棠,不敢信这人明晓得是他自己的错了,竟然还不讲理。

  “我会让你相信我以后只一人,”聂希棠淡淡道:“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怜秋抿着唇:“根本说不通。”

  “害怕被人欺负,没有还手之力。”聂希棠用陈述的语气说:“怕没了自由,成了笼中鸟;还有怕有人看不上是吧。”

  聂希棠自顾自道:“应当就这些,没有其他了。”

  怜秋懒得听他自说自话,索性将眼睛闭了起来,反正他心中已经认定两人不合适,他才不会听聂希棠的鬼话。

  这人就是说破天去,他也不会搭理。

  只是他不理会,不代表封随就任由他不在意。

  手腕被人握着向外回去,一个巴掌便落在了聂希棠的脸上。

  “你疯了吗?”怜秋忍不住说。

  “既是我错了,便该有惩戒。”聂希棠吻了吻他的掌心,低声道:

  “秋哥儿,再给我些时日,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结果,我们不和离。”

  第48章 【VIP】 。

  昨夜两人摊牌后, 怜秋本想就此机会干脆和聶希棠分房睡。

  岂料这人却是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也不管怜秋的意願,强行将人抱在怀里。最后怜秋骂骂咧咧几句后, 还是在人怀里睡着了。

  甚至这一覺睡得还挺香。

  次日醒来时,怜秋本以为不用见着聶希棠了。

  可当他舒服的伸了个懶腰,掀开床帐时, 却见那人坐在屋中,手里拿着一卷书籍,似是听到掀动床帐的声音,便朝着怜秋看来, 轻笑道:

  “醒了?”

  怜秋翻了个白眼, 懶得同他搭话。

  这不是废话吗。

  不过这人怎么会在屋里?也不是旬休日啊。

  “你又告假了?”怜秋哑着嗓子问道。

  他昨日与聶希棠对峙, 吼得太过, 又哭了会, 今日醒来嗓子便干疼,眼睛也红肿酸涩干痒。

  聶希棠起身朝着怜秋走去,听到怜秋喑哑的嗓音,俊眉微蹙,回道:“昨儿我跟夫子说好不讀了,日后便不用去书院了。”

  怜秋横他一眼, 眼尾本就泛着红,此刻冷下脸来,愈显孤傲冷艳起来。

  这人当真是什么都瞒着他, 只顾自己做决定。

  聂希棠一瞧他的脸色便知道,秋哥儿是对他又不满了。

  唤人送来热水,聂希棠不慌不忙的拿过盆架上的帕子浸润在水里拧干,一边给怜秋擦着脸, 一边解释道:“我昨日本就想跟你坦白身世,既然要坦白身世,那讀书也没什么必要了。”

  他不用考科举,何苦整日在书院耗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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