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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工厂暂时没钱建宿舍楼,老板说钱要投入生产和发工资。”

  林安然吐槽:“资本家。”这种电子厂早晚得倒闭。

  电子厂不建说好的宿舍楼,普通工人完全没办法,钱和话语权捏在老板手里,他们这些小虾米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熬吧。

  “有人跳桥了!快!快救人!”

  一声暴喝从前方人群中传来,哗一声,听到这句话的人纷纷朝着声源处冲过去。

  林安然三人正要过马路,桥在他们前进的路上,人多,想冲过去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等三人来到大桥边缘处,跳桥的人已经被救起来,被放在地上实施急救,万幸,人最后救回来了。

  围观的人纷纷松口气,结果刚被救回来的人跌跌撞撞爬起来,又要往桥边冲过去,一只脚已经抬起跨上去,俨然准备跳第二次,周围人都看傻眼了,还是有几个人反应快,齐齐上手把人拉回来,但跳桥的人仍在挣扎,大家只能齐齐用力,把人困住。

  “姑娘你一时想不开,也不要跳桥啊,人这一辈子什么事过不去?”

  “是啊是啊,多亏这位大哥跳下去救你上来,不然你人真没了。”

  “没什么坎过不去,姑娘你想开点。”

  “嘶!她看起来好惨,谁打的?把人打得鼻青脸肿,姑娘我立刻帮你报公安,你别怕,跟公安同志说清楚,真是无法无天,谁这么狠,把一个女孩子打成这样?”

  “她是不是被欺负了?难怪她不想活了。”

  “什么惨?这个女人是小。三!人家原配从香江那边带人来捉。奸,一捉捉了个正着,她该打!没脸活下去跳桥了!”

  “我也看到了,就在前面,原配打完人,她带来的打手绑了男人回去,当时好多人看见了。”

  各种讨论热议声

  一瞬间全部消失,所有可怜同情转眼变成鄙夷不屑。

  “虽然她是当三,但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跳桥吧?”有人犹豫地出声。

  众人沉默,他们真不能看着一个人在前面死去,这个女人罪不至死。

  跳桥救人的大哥说:“人是我救起来的,我帮忙把她送到公安局,至于之后,就不管我们的事了。”

  “对对对,送公安,她一直寻死,我们这么拦着也不是个办法。”

  谁能一直拦着一心求死的人?大家没那个时间浪费。

  “我不跳了,”女人低着头,声音嘶哑,一头长发凌乱地把她整张脸都挡在后面,“谢谢……”

  那救人大哥重重地叹了口气,见女人真的不再跳桥,什么也没再说,转身离开。

  大部分人默默离开,有人冷嘲热讽一番,才肯离去,人群一散,只能站在边缘处挤不进来的林安然三人终于得以看清中心位置的人。

  “那条黑白裙子好熟悉,是今天早上林保娣穿的。”林安然扫了一眼,目光没有再从跪坐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移开,女人身形也像林保娣。

  林安丽更熟悉林保娣,她几乎是看到的第一眼便认出来了:“是她!”

  林保娣像是被定身了一样,一动不动,有个大娘经过,嫌恶地朝她呸了口水,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要不要过去?”林安然眨眨眼,不太确定,“如果我们这些熟人过去,林保娣知道我们知道她被打,她会不会再次轻生?”

  一时间,三人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准。

  最终更了解林保娣的林安丽说:“去吧,她说不跳了,而且她这样,我不放心。”

  林安然摘下帽子,又重新戴到头上:“好吧,既然你坚持,希望不会再出什么事。”

  林安然跟林保娣没有任何交情,对于林保娣现在的情况无感,这是林保娣自己的选择造成的后果。

  “保娣,是我,林安丽。”林安丽走过去,林安然拉着林安华落后几步。

  林保娣浑身一抖,抬头看了眼林安丽,又飞速低下头,接着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林安丽目瞪口呆。

  见状,林安然反而松了口气,因为林保娣不是往大桥边上跳,而是逃跑了,看来林保娣暂时没有再跳下去的冲动。

  “别发呆了,我们就当今天什么都没看到。”林安然拍拍林安丽的头。

  林安华:“姐,我们刚才都进不来,确实什么都没看到,果然是林保娣,我看到她脸了。”

  林安然对林保娣不熟悉,难以从那张被打得肿成猪头的脸看出人是不是林保娣。

  “还去看深市河吗?”林安然说话转移双胞胎注意力。

  林安丽叹气:“没心情看了,下次吧,姐,我和安华先回去电子厂,不知道林保娣还回不回去,老板……算了,我想回去看看,也许能帮下忙。”

  “想回就回,什么时候都能看深市河,”林安然微笑安抚她,“不要逞强,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或许能出点主意,听你说一说。”

  林安丽:“好。”

  林安然回到别墅没多久,便接到林安丽打过来的电话:“姐,林保娣被辞退了,我们找不到她人!”

  林安然面色一变:“她行李还在吗?”

  “没看见,老板娘让人把林保娣行李全部扔去垃圾站了,有人看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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