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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当粪坑来用。
不过怕幼崽不小心掉下去,又叫劈了两块木板放在上面盖着,顺带再做个粪勺。
风领了幼崽挖坑,羽跟桐就去林子里挑合适的木头。
白争争这边杀着鱼,烬帮着一条一条收好。
等他弄完抬头一看,见那挂了满树的鱼,愣了一下,随后抖着肩膀笑了起来。
“那不是有棍子跟草绳吗?”
烬洗干净手道:“晒得快。”
白争争道:“也行。”
他转头道:“雁!看着点儿树上的鱼,别被鸟叼走了!”
雁在太阳底下的石板上打个滚,抬头瞥了眼,懒散道:“哦……”
绒球蹲在雁脑袋边,好奇地盯着那一树的鱼肉。
他吸溜了下口水,脸被一爪子按过来,就听雁嫌弃道:“不准落在我身上。”
绒球挣扎:“唔有。”
三个苗苗当他们玩儿,扑腾一下加入进来。
四个小的围堵雁,把她爪子跟尾巴当猎物玩儿。
雁带着幼崽,弄得烦了,直接往他几个身上一压,舒舒服服地垫着幼崽软垫儿,一边晒太阳,偶尔盯着那树上的鱼肉。
因着上午渔获颇丰,他们难得奢侈一把。
肉最多的两条海鱼被用来香煎,鱼肉提前用香草腌制,石板上抹上一层角兽的油脂,待到石板烧热,鱼肉放上去煎得两面金黄。
烹饪的法子虽然简单,但做出来的鱼肉那叫一个鲜。
换做往常,鱼肉做个汤一个幼崽分个大半碗,汤就着肉吃也不赖,但滋味始终少了点儿。
现在鱼肉多,一个幼崽能分一大块。
只吃鱼肉就能吃个饱。
幼崽们欢喜,推着碗坐在烬身边,埋头吃得耳朵颤。
海鱼本来就嫩,腌制后煎,外酥里嫩,咬一口咔嚓微响,鱼肉泛着淡淡的甜,还有一股香料的清香。
莫说幼崽,白争争都吃得爽快。
白争争吃着吃着,想到了今日的大功臣,他手臂轻轻碰了下烬道:“谢谢。”
烬看了眼碗中。
或许清跟争争的想法是一样的,鱼肉都给他多分了两块。
烬夹起来一块放入白争争的碗中,道:“下次再多抓些。”
白争争灿烂一笑。
又欢欢喜喜,继续吃鱼。
*
春季草木生长,林间野兽也多些。只要勤快,兽人一般很少挨饿。
午间过后,年跟风几个就在山上抓些小猎物,顺带看着些幼崽。白争争则带回几个亚兽人,去河边采些鲜嫩的野菜。
春日草生长得快,野菜嫩也只嫩一段时间。
白争争打算多弄些,吃不完的做成野菜干,免得以后没得吃。
河边浅滩里,一脚下去那地肥得直吐黑泡泡。
里面不知腐烂了多少植物。
水里小鱼小虾更是不计其数,他们一靠近就惊动了,顿时散得个七七八八。
清也瞧见了,放下藤筐道:“等会儿走的时候捞上些,晚上打个鲜虾野菜汤来喝。”
河边最多的水芹是一簇簇生长的。他们手里拿着石镰,左手一掐,右手一勾,一大半鲜嫩的水芹落在手上。
他们三个亚兽人三个藤筐,埋头干了一会儿,一个筐就装满了。
白争争起身,正要转换地方,忽听到山上一片惊喊。
“黑鸟!争争,黑鸟把幼崽抓走了!”
白争争猛地看向林间,待听清,脑中嗡鸣。他扔了东西往发出声音的地方飞速奔跑。
清跟州脸色骤变,紧紧跟上白争争。
石镰栽在水中,鱼虾四散,水中悄然安静。
*
不久前,年带着兽人们在山里下陷阱,捕捉长耳兽。
幼崽跟着在林中跑跑跳跳,绒球跟三个苗苗这样小的幼崽,就挂在年几个的身上看他们干活。
圆跟芽那些个大的,就在不远处也照猫画虎,挖坑埋陷阱。
林间树木茂密,无人注意到在那高大的乔木之上,静立着一只早蹲守了许久的黑色大鸟。
那模样,与冬日时出现在山中的黑鸟一般无二。
它似乎早已看中了目标,在肉慢吞吞落后于其他幼崽时,忽然飞身而下,一爪子将胖嘟嘟的幼崽抓了起来。
肉惊叫。
那瞬间,听到动静的兽人们回头,对上那比他们人形还大几倍的黑鸟,顿时毛骨悚然。
只有芽离鸟最近。
他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抓住黑鸟的爪子,试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