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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经过多方位的综合考量后,婚礼的日期定在了三个月后。
日子敲定好,老太太特地约了沈家老太太与许家老太太见了一面,三人在绪园的茗香阁吃了一下午的茶,不知密谋了些什么。
二人离开时,是徐祈清送的,先将沈老太太送去机场,再开车送许老太太回沪城。
车子驶出青林巷,沈老太太看了看车窗外,一片竹林清幽,再次夸了夸,“这片儿地方是真好,修身养性再适宜不过了,将来棠棠有了身孕,也不必大费周章地去休养院了。”
名媛夫人圈里盛行孕期去休养院,亲近自然,养心神,还有专业的医护团队作医疗后备力量,省心又周到。
说到这,她转回头看一眼在前开车的徐祈清,“祈清,你与棠棠有没有想好什么时候要宝宝?”
徐祈清想起那天在澳城,与郑柏图在海边聊了一下午的那天。
郑柏图对此苦不堪言,“不要以为结了婚就好了,结了婚就该催生了,两家长辈都快给我耳朵磨出茧子了!真生了,又该问打不打算要二宝了,总之别想有一天消停。”
他当时还想,应该不会这么夸
张。
现在看来前辈经验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
婚礼筹划阶段,就已经被问上这个问题了。
他笑一下,态度折中地回:“没有,棠棠还小,我们近几年不着急。”
一直没吱声的许老太太在此时发了言,“那可不能不着急,姑娘家的打算要宝宝还是得早点要,身体吃得消!像我,生曼曼的时候,都三十了,明显感觉孕期不太舒坦!产后康复也比与我一起生的几个年轻小丫头慢许多!”
徐祈清沉默了半晌,忽然对于三位老太太吃了一下午茶,密谋出来的事情有了头绪。
徐老太太本就一直觉得绪园越来越冷清,想弄个小娃娃玩一玩,如今最有盼头的就是他这边,这唯一即将结婚的。
女人无论到了哪个年级都是轻易得罪不得了,更何况还是后座这两位,他就势应一声:“婚礼后我再与棠棠商讨一下。”
两位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点一点头,又说起沈初棠来,“这丫头鬼马精灵,还是很可爱的,你平日不要凶她,有话要与她好好说。”
徐祈清心想他哪敢不与她好好说话?
上次徐子衍中途插进他与她的视频通话,事后他哄了三天,她都还是不愿意给他回消息,那段时间董事会上的事情又颇多,待他忙完她都睡了。
最终还是抽了一天时间稍微宽裕一点的,连夜飞去京兆,liana出来迎他的时候还很惊讶,问他:“姑爷,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他无奈一笑,“你们小姐最近不搭理我,我来哄一哄。”
liana会意一笑,点了点头,指引他去了沈初棠的房间。
怕她知道他来,连夜逃跑,于是他便没提前通知她,打开房门走进她房间时,趴在床上翻看杂志的人正撅着屁股在那晃啊晃的。
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就是故意晾得他抓心挠肝的,无奈又生气地走过去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趴着的人一脸不悦地转回头,“liana,你——”
目光在看见他后,整个人愣住了三秒,一下子坐了起来,看了看房门,一脸惊讶与不可思议,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铺在床上的杂志摊开着,两个男模特裸着上半身,在展示自己小麦色肌肤下的胸肌与腹肌。
他把人捞过来,揪她的脸,“有空看腹肌,没空接我电话,嗯?”
她如同干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小鸡仔,一动不动地窝在他的怀里,但也只是几秒,随后便义正言辞起来,“我怎么不能看啦?你又不给我看,我看看别的男人怎么啦?我就看看怎么啦?!”
这话是有良心的人能说出来的吗?
他那几天一边忙着董事会,一边还在担心哄不好她。
她倒好,躲这儿看腹肌,还要倒打一耙说他不给看。
他当即捞她过来,亲她那张叭叭狡辩的小嘴。
天雷勾动地火,从澳城回来他也有好几天没见她,也是真的很想她。
最后连夜将人拐去了御府,压在主卧的那张大床上,欺负了大半宿。
在她一次次腾空之后,还要问她:“以后还故意不理我吗?”
起初牙尖嘴利的小兔子还嘴硬,“我还敢!”
几次之后,软塌塌哭唧唧地求饶,“不行……我不敢了……”
但最终真受累的还是他自己,一晚上没怎么合眼,只搂住怀中绵软香甜的人眯了一个小时,就又赶航班回了南临。
走的时候,亲了亲还沉浸在睡梦中的人,叮嘱了家中的阿姨不要打扰她。
一晚上动静那么大,阿姨都羞红了脸,应了声:“是。”
睡眠不足,第二天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太佳,会上好几次无端神游,经沈卓提醒后才回过神,神色抱歉地让对方再说一次。
散会后甚至还听秘书办的下属在茶水间八卦嘀咕,“今天的徐总怎么有一种奋战了一晚上的萎靡感?”
嗯,可不是么?连夜去抓一只晾了自己好几天的小猫咪,惩罚了一晚上,甚至身负重伤。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