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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今夕的药膳兼容了药性与口味,不仅仅是药膳,也是一道美味佳肴,一时间长丰县的婆媳关系都融洽了许多。

  当然也有心疼媳妇夫郎的男人去买,就是少。徐鹿鸣就是付今夕铺子的最大支持者,每天下值回家,就去提一罐姜辛夷爱吃的口味,防止姜辛夷跟付今夕过多的接触。

  误会都解除了,徐鹿鸣还是这么小心眼,姜辛夷好笑不已。

  但他又很吃这套,只得跟付今夕说,让他留意客人们的口味与反馈,好方便他撰写《孕夫手册》,便跟着徐鹿鸣回家了。

  路上,姜辛夷跟徐鹿鸣说:“小鹿,你说把小虎也安排进卫所怎样?”

  最近,姜辛夷把姜苏木安排到卫所,曹俊虎的情绪很低落了,别人还没发现,但怀了孕,心思极为敏感的姜辛夷一下就发现了。

  “好啊。”徐鹿鸣一口应下,对他来说,卫所里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没区别。

  姜辛夷见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又道:“虽然是我提出来的,但你不能答应得这么轻松,今天你能安排一个两个的亲戚进去,明天就会有更多人找上门来让你安排。”

  徐鹿鸣明白姜辛夷的意思。

  他这是在西南,钱贵等人的亲戚离得远,找不上门来,卫所里现在看着还挺平静。

  但他这样把亲戚一个两个的往卫所安排,保不齐就有那心思多的。

  安排了一个,能不安排两个?

  拒绝,倒是也行,但他这个老大没带好头,底下的人难免会不服气,时常一长,军心就散了。

  徐鹿鸣虚心请教:“那我该怎么安排。”

  姜辛夷想了想:“小虎看上去五大三粗,心思却细腻,不会冲动做事,这样,你先别一进去就给他安排职位,让他先给大家打杂干起。”

  老大的妹夫都得先干打杂的,以后谁想进卫所都按这个标准来。

  “听你的。”徐鹿鸣牵着姜辛夷的手,心里得意。这样好的老婆怎么就叫他给娶到了。

  两人正往家赶,忽然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二哥!二嫂!”

  徐鹿鸣和姜辛夷转头,瞧见坐在骡车上,裹得厚厚的徐凯南,两人都很惊喜:“小南,你怎么来了?”

  “……”

  “大爹让我来看看二嫂,我也想来跟你说,我想到要做什么了。”

  张禄回西南的时候,不仅带上了许多人给徐鹿鸣送的礼,还把徐凯南也给一起捎上了。

  徐凯南第一次来西南,身上裹得厚厚的,可还是被西南的湿冷给冻得不轻,不住地吸鼻子。

  “做什么?”徐鹿鸣把徐凯南和张禄往姜家引。

  有徐鹿鸣空间里储存的煤炭,姜家一入冬就用上了炭火,怕姜辛夷冷,他还用铁做了个火炉子,上头接一根放在屋外的管子,这样就不用担心煤气中毒了。

  进到屋里,徐凯南身上总算是有些暖意了,不好意思地跟徐鹿鸣说:“二哥,我想做生意,我想像张禄哥那样天南地北地走。”

  这一年,张禄每个月都要给西南送蔬菜肉类,偶尔也给徐家捎带些东西,徐凯南都跟张禄混熟了。

  听他讲行商路上的趣事,心驰神往,想到徐鹿鸣走时找他谈过的话,他终于确定好了以后自己要做什么。

  “行啊。”徐鹿鸣一听徐凯南只是想做生意,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做生意可比进军营自由多了,而且多出来走走,总比他窝在西北有见识。

  徐凯南真心实意:“谢谢哥!”

  要没有这个二哥,他现在多半都进军营了。在家待的这一年,没有哥哥们在背后帮衬,他就是家里的支柱,逐渐明白他当初的想法有多幼稚。家里两个孩子都进军营,一旦发生战事,他俩有个好歹,他们全家都没活下去的希望了。

  姜大年和赵二娘得知徐凯南来了西南,这还是他俩第一次见徐鹿鸣的家人,虽然只是一个小辈,心里也紧张得不行。

  一会儿沏壶茶出来:“小南,你喝茶。”

  一会儿端些橘子出来:“小南,你吃橘子,来了这儿就把这儿当自己家,别跟我们客气。”

  “哎,好,叔叔婶子你们也坐,别忙活了。”徐凯南第一次被人这么客气地招待,满身都不自在。

  倒是姜苏木跟徐凯南一个年纪,得知对方也读过书后,两人很有话题聊。没多久就聊到一块去了。

  气氛这才没那么尴尬。

  姜辛夷去屋里换了套暖和的衣裳出来,用灵泉给徐凯南弄了杯舒鼻的药。

  “谢谢二嫂。”徐凯南喝了药,身上舒服了很多,问姜辛夷,“二嫂,小侄女有没有闹你,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没有,乖得很,很像你哥。”姜辛夷摇摇头,特别有兴致地跟徐鹿鸣说:“今儿家里人多,我们吃锅子吧,热热闹闹的。”

  “好啊。”徐鹿鸣没有拒绝,去库房取了食材出来,见徐凯南还从西北带了些家里得面粉来,也取了些出来,搓成面条放在桌边,待会儿谁饿了,谁下到锅里。

  等徐鹿鸣弄好,徐凯南见炉子边围了一圈吃食,食指大动道:“二哥,这也太丰盛了。”

  “这才哪到哪儿。”徐鹿鸣笑。

  这一年张禄没少给他收罗物什,徐鹿鸣空间里牛羊都快成群了。相应的空间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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