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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的小孩,终于长大了。往后没有他们的庇护,他也能活得很好。
叫他们如何不感慨,如何不欣慰。
姜苏木原本没有哭的,祝词人掉眼泪不吉利,但他一看到父母抹眼泪,眼睛也跟着湿润,泪水不受控制地落。
姜慕荷安顿好外头的宾客,原是想进来叫大家出去敬酒的,一看屋里个个都哭成了泪人,也不禁跟着潸然泪下。
最后还是姜辛夷出来挨个安慰,大家这才止住泪,一个个才破涕而笑。
徐鹿鸣拜完堂看着这悲喜交加的一幕。虽然是假成亲,但他好像突然明白了古人为什么要崇尚先成家再立业。因为只有成亲才能明白,自己不仅是自己,还是肩负两个家庭的责任与担当。
“……”
夜晚,徐鹿鸣靠着空间,在宾客中大杀四方,从第一桌喝到最后一桌,仅仅只有一点点醉意。
这一点点醉意还是装出来的,待到大家起哄着要闹洞房时,徐鹿鸣先假意答应,在进门的第一瞬,立马反手将门给关上,落了插栓。
气得外头一众等着看乐子的宾客大骂:“小徐,没有你这样的,实在是太狡猾了,你出来,重新来!”
徐鹿鸣一概不回。
外头的人闹了一会儿,没见屋里有动静,纷纷笑骂着离开了:“这小徐酒量也太好了,我们这么多人都灌不倒他,大家伙还是下手太轻。”
“下手重就没酒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屋里安静下来。徐鹿鸣松了口气,打量起这间屋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进姜辛夷的房间。以前都是隔着房门说话,眼睛也不敢往屋里乱瞟。
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了。
室内陈设简单,一张雕花架子床,一排漆木衣柜,一个放杂物的五斗柜,一张放吃食的小圆桌。
姜辛夷正坐在小圆桌旁喝着酒,脸颊有些微红,明显点儿醉了。
他看见徐鹿鸣,端起酒杯朝他敬了一下,继续轻轻哼唱道:
“者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者边走,莫厌金杯酒。”
他冷清的声音里染了几分醉色,还唱这种靡歌。徐鹿鸣上前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醒了醒神。
这也太蛊了。
徐鹿鸣坐下,低头猛吃桌上的菜。心想,幸好他是正人君子,对姜辛夷没有任何想法。不然他可不敢保证自己现在会对姜辛夷做什么。
姜辛夷看他风卷残云狂吃的模样,吃惊道:“你刚在外面还没吃饱吗?”
“嗯!光喝酒了。”徐鹿鸣吃完揉了揉有些发痛的肚子。吃撑了就不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给。”姜辛夷给他递了粒药丸过来。徐鹿鸣接过问:“这是什么?”
姜辛夷瞥他脸:“……醒酒药。”
“哦。”徐鹿鸣一听是醒酒药,没说二话地吞下。他好像是有点儿醉了。
吃了药,徐鹿鸣很自觉地从空间里取出一盆水来洗漱。紧接着他又掏出一张草席铺在地上,然后再把自己铺盖被褥放在上面,躺了上去。
姜辛夷:“……”
姜辛夷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徐鹿鸣拿被子盖住脸:“睡觉。”
姜辛夷:“……”
姜辛夷站起来踹了踹他的草席:“不再聊聊天了?”
徐鹿鸣立马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来了点儿精神:“聊什么?”
姜辛夷问他:“你哪天走?”
徐鹿鸣坐在被褥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
姜辛夷疑惑地嗯了声。
徐鹿鸣的手不自觉地抓紧被子:“那个……今天刘武跟我说,山里有处野鸽子洞,我想去收点鸽子。”
姜辛夷哦了声,就没音了。
“我是这样想的,我训练一批鸽子出来当信鸽。”徐鹿鸣不明白自己今天怎么回事,都吃醒酒药了,还是醉得很,“以后我回了西北,咱们也能经常通信对不对。”
姜辛夷扯唇:“你刚不还想吃了就睡,不想跟我聊天么。”
“你回了西北还能跟我有话说?”
“哪有!”徐鹿鸣不认,“我那不是怕你尴尬么。”
早知道姜辛夷想聊天,他一定跟他聊,聊一夜都行。
他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自己的计划:“我都想好了,我训练的鸽子以后就叫飞deer,版本迭代的话就是,deer1,deer2,deer3,以后,我们在这古代也算是拥有手机一族的人了。”
姜辛夷听着他的口音,唇角轻轻勾了勾:“嗯,我听出来了,你很嘚儿。”
徐鹿鸣知道自己英文不好,也不怕嘲笑:“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你就说我这个想法好不好吧。”
姜辛夷想了想:“挺好。就是你的飞deer,可能不是很安全。”
鸽子很容易半路就被人给猎了。
徐鹿鸣一点都不在意:“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