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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理解。
德牧犬的尾巴垂下来,不晃不荡,慢慢走到里面。
苏安沂继续改文件,然后滞了滞,起身去关门、反锁。
——他甚至还要自己亲自在里面加一层锁。
安全感慢慢。
十分钟后,秦煦出来了。
“苏安沂……”他从后面揽住苏安沂,嘴鼻抵着对方后颈,露出一双好看的狗狗眼。
“嗯,怎么了?”苏安沂垂下眼皮,握住他的手臂,轻轻摩擦。
“亲亲。”秦煦小声说。
苏安沂四平八稳,称述事实:“这里是公司。”
秦煦疑惑:“公司规定不能亲嘴吗?”
“……”苏安沂笑了,有时候不知道是物种、还是年纪导致他们之间的区别。
——或者说,直系动物思维。
“没规定,但影响不好。”
“只有我们啊。”
“影响不好。”
“没人看见怎么影响不好。”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
小狗憋屈,不懂人类的弯弯绕绕。
苏安沂尽收眼底,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他放轻声音:“好吧,我逗你玩,别放心上。”
说着,苏安沂还主动去亲秦煦的嘴巴。
谁料,秦煦反而有脾气,微微撇开头,吻落在了靠近嘴角的位置,又和下巴擦过,然后继续控诉。
他阴阳怪气地说:“不好,天知地知,都有第三、四个人出现了。”
他补了一句:“确实不应该亲。”
“随口一说呢,你还生气。”苏安沂笑着说。
秦煦说:“你说出来,那就是真的。”
苏安沂哄他:“真没,闹着说呢。来,周末什么时候吃饭?我请。”
秦煦嘴里说“不要”,但身体没行动,还稳稳坐着。
苏安沂知道稳了。
他慢慢环住秦煦的脖子,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关注对方。
呼吸交缠,秦煦眼皮都不敢眨,哑声问:“干嘛?”
苏安沂垂下眼,双手捧着秦煦的脸,左看看、右看看。
秦煦绷着嘴巴,音调变形:“你到底、干嘛?”
苏安沂大概知道,对方是个喜欢被人推着玩的人,俗称“强制”。
“啾~”
苏安沂笑着亲了一口。
然后又亲了一口。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秦煦耳朵变得巨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晚点,就下班的时候,我们去你之前住的地方搬东西。”苏安沂目光如水,声音缱绻。
他的嘴唇湿漉漉的,红润饱满,泛着淡淡的媚。
但不会太女性化。
是一种清爽的好看,或者说诱惑。
秦煦亲得脑子晕乎,凭本能回应:“哦,我知道……就是搬东西,回我家搬行李去你家。”
“错。”苏安沂慢条斯理地说。
秦煦清醒了,立刻开始回忆小细节。
没有,好像做得都挺好的。
苏安沂发现对方真的没发现,有点细微的失落。
但他没陷入这种情绪太久,温柔地替对方改正:“难道不是去我们的家吗?怎么就变成我的家了?”
他勾住小狗的衣领,轻轻敲了几下:“来,重新说。”
秦煦眼睛又迷糊了。
他嘴巴动了动,然后……没声。
苏安沂轻啧,捏捏他的嘴巴:“干嘛?哑巴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
“笨。”苏安沂说得很轻,尾音脱得长,有种亲昵感,“你应该说,我去以前的地方拿点东西,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我去以前的地方拿点东西,然后我们一起回家。”秦煦心脏跳乱了一拍。
“哇,真厉害,一字不漏。”苏安沂像哄小孩一样。
秦煦被激一下:“我记忆力很好的!”
苏安沂眸光微闪,轻声问:“真的?”
秦煦挺直胸膛:“当然!”
“那你跟我重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