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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在屋里,化妆师来得

  巧,随后,江浅没再搭理他。

  现下,接过萧辞递来的利口酒,江浅拧开后灌了一口,偏头反问他:“所以呢?”

  怕他反应不过来,江浅又重复了一遍,“我分手了,所以呢?”

  萧辞耸耸肩,看着心情不错,“就随便问问。”

  “什么时候的事?”

  江浅没多思考,收敛目光,“前几天。”

  萧辞低头,从兜里摸出烟盒,默默点了根,“他没挽留你?”

  烟雾缭绕,两个人的视线范围内变得模糊。

  隔着层白雾,江浅侧目,神色冷淡,“你话变多了。”

  视线内,萧辞咬着烟,笑得很痞,“有吗?”

  江浅没再回答这个问题。

  五分钟后,后台的工作人员来提醒他们该上场了。

  萧辞掐了烟,用脚踩灭。

  江浅走在他后面,耳边传来一阵阵欢呼,扫过散台卡座,百分之九十都是女客人。

  喷气设备启动,水雾混在错乱的霓虹灯光中。

  江浅绕到打碟台,主动做隐形人。

  他们两个人曾经做过搭档,时隔也不久,江浅多少还记得萧辞的习惯。

  因着他人气高,场子几秒就热起来。

  萧辞把拉链拉到锁骨处,指尖划过喉结时,引得场下又一次惊呼。

  默不作声低头,江浅拧着打碟机上的按钮,随着音乐轻轻摇晃身体。

  也许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萧辞今晚的互动格外多,在很多不该消音的地方折回混音台。

  余光中,江浅看他脱掉了上衣。

  随即,场下的尖叫声好像他脱的是裤子。

  见多了这种场面,江浅冷着脸,无动于衷调了鼓点节奏。

  场内高潮迭起,江浅认真听着耳麦里的节奏。

  忽地,赵一扬跑上场,拍拍她的肩膀。

  江浅感受到,看见来人后,一把抓下耳麦,甩甩长发,眼神问他有什么事。

  赵一扬怕她听不见,凑近点贴着她耳边大声喊了句:“艳姐说,这场结束后让你去她休息室。”

  舞曲音乐太大,江浅朝他皱眉,示意赵一扬自己没听清。

  一边调低音量,她往赵一扬那边凑了凑,企图听清他的每个字。

  来人又加大音量,重复时语速都放慢了。

  这次,江浅听见了,她点点头,跟赵一扬对了个“好”字口型。

  得到回应,送信人回了后台。

  江浅除了替思思这两小时,她还有下半夜的场,中间有几小时可以在休息室躺会。

  晚十点钟,其他DJ来替他们两个人的班。

  江浅摘掉耳机,绕过地上的电线,没打算等萧辞。

  萧辞把脱掉的外套搭在肩膀上,在不远处叫住她:“江浅。”

  当事人脚步一顿,缓缓回头。

  萧辞看向她,眼底是霓虹色的氛围光,“我们聊……”

  没等他说完,一个营销站在舞台边,大喊:“辞哥,我们那桌女客人找你喝酒。”

  “是昨天加了五千酒的那个客人。”

  他的话就哽在喉咙里。

  “那你先忙。”江浅头也没回,很快消失在他视线范围内。

  ……

  从舞台下来,江浅直接去了艳姐休息室。

  上次也是赵一扬通知的,艳姐当时给自己塞钱,江浅没接。

  时隔挺久,再次站在这扇门前,抬手,江浅敲敲门。

  “进。”

  随后,她拧开门把手。

  室内灯光昏暗,感觉给整个房间蒙上了层雾蒙蒙的布。

  抬眸时,江浅对上两个人的视线。

  沙发中央,江少珩翘着二郎腿,单手搭在膝盖上,懒懒散散抬眼。

  像是等了她挺久。

  看见不速之客,江浅身体一僵,感觉门缝的冷风似乎灌进来,侵入身体里。

  她停在门口迟迟没挪步。

  艳姐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而后笑着起身,站到她身侧,推着江浅肩膀,把人按到江少珩旁边坐下,“江浅,快来。”

  “这是江老板,咱们酒吧的客人。”

  江浅听着艳姐介绍江少珩,她偏头,看了自己小叔一眼。

  很显然,艳姐以为江少珩是看上她了,都没打招呼,就让赵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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