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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情况,日期就定在下周。”薛子兰也是满脸不敢置信。

  “下、下周?这么快?我哥怎么没给我通个信?”

  张行舟话音刚落, 桌旁的电话铃声响起。

  他艰难地走近, 拿起听筒,对面传来张远洋沉稳的通知:“行舟, 我下周要结婚了,最近比较忙, 到时候有些事可能需要你帮忙安排一下,”

  张行舟支支吾吾追问:“和谁……结婚?”

  对面沉默片刻。

  “薛子梅。”

  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张行舟被惊得说不出话,举着听筒半天不言语。

  一旁的薛子兰不停给他使眼色,明白自家媳妇儿的用意后,张行舟对着话筒那边的人开始刨根问底:“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准备跟我说说吗?”

  张远洋在心里无声叹息。

  “这事说来复杂,婚礼办了再跟你说吧。”

  挂断电话,张行舟朝薛子兰摊摊手,“大哥没说原因。”

  “我姐也没说原因。”薛子兰默默坐在沙发上,琢磨,“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张行舟和她大眼瞪小眼。

  这消息传回老家时,同样引起一阵轰动。

  薛子梅和张远洋在村里都算得上有名有姓的风云人物,当初干出的大事那是一件接一件,如今这两人要凑到一起,村里人免不得热烈讨论。

  “不是说薛子梅的对象是教授吗,怎么突然要嫁给张远洋?”

  “我还听说张远洋的对象是留洋归来的高材生呢,怎么变成薛子梅啦?”

  “谁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情况哦,分明都要结婚了,怎么突然凑在一起?”

  “什么锅配什么盖,这两人知根知底的,过去也都不清白,在一起挺好。”

  ……

  婚礼办得很简单,只请了老家几位亲戚去城里最大的饭店摆了几桌宴席。

  什么仪式也没有。

  大家都很纳闷,薛子梅向来是个爱面子的人,张远洋也是喜欢摆谱的,怎么两人的婚礼弄得这么简单?

  当事人面色看起来也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参加婚宴的人都觉得这场婚礼处处透着不对劲。

  直到有人观察到薛子梅向长辈敬酒的时候滴酒不沾,以茶代酒。

  这样一个小小的行为立即引发有心人的思考,于是大家明白,这薛子梅是有喜了。

  难怪婚礼办得这样仓促,难道连排场也不要,只求先走个形式。

  啧啧,原来是先上车后补票。

  这年头未婚先孕不是什么好名声的事情,婚礼过后,这事在乡下传开,免不得又是一阵热烈讨论。

  其中,最愤慨的当属黄玉美。

  自打参加婚礼后,她心里说不出的苦闷。

  这一切的源头要追溯到她在婚礼结束当天去参观了一遍张远洋买下的新别墅。

  别墅还在装修中,到处都堆着木板材,即使很混乱,她也能从这半吊子工程中窥见完工后的恢弘与气派。

  真大啊!

  两百多平的别墅,据说一套下来得七位数的花费,连装修都得十几万。

  薛子梅这是真过上有钱人的生活了。

  黄玉美心中艳羡不已。

  这薛子梅的福气是真好啊,那江皓也是个家境好的,无论她嫁了谁,总归是要过上好日子,唉……羡慕不来。

  谁让人家长得漂亮呢,男人都肤浅,向来只看脸。

  直到她知道薛子梅怀了身孕,心里的艳羡登时转化为嫉妒。

  原来薛子梅是怀了身孕才和张远洋步入婚姻的殿堂,原来都是看在肚子的份上。

  女人的相貌是天生不同,但生孩子的能力没什么两样,怎么薛子梅就能凭借怀孕嫁这么好呢?

  黄玉美愤愤不已,回了家,好几天都板着一张脸。

  薛子勇见她状态不对劲,关切地问候:“你怎么了,人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黄玉美不想理他。

  她的确是病了,得了一种名为嫉妒的病。

  当她从薛子梅口中得知,目前家里的财政大权是薛子梅掌握的时候,心里的嫉妒达到顶峰。

  张远洋这几年拼事业,很是赚了一点钱,可薛子梅是啥也没干啊,现成的桃子等着她摘,以后都过着在家躺着数钱的日子。

  啧啧,怎么人家的命就这么好呢?

  午夜梦回,黄玉美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年轻时的往事。

  如果当初和张远洋说亲时,张远洋答应下来,如今住在别墅里面、掌管着家里财政的人是不是就成了她?

  唉……说什么都晚了。

  她已经嫁给薛子勇,生了一儿一女。

  黄玉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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