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声音越来越小，手里的拐杖也慢慢垂了下来。
“婆婆，你要是怕，你就回房间，我来，你放心，我不会对她不敬，我只是寻求一个真相。”
老婆婆看着张玉，一咬牙。
“好，那就剖腹开看看，我帮你。”
张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老婆婆竟会同意，还说要帮他。
“谢谢你。”
老婆婆摆了摆手，脸上的皱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深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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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们开始吧。”
“好。”
老婆婆从房里拿出几把小刀给到张玉，看着那被磨得蹭亮蹭亮的小刀，张玉看着老婆婆的眼神，有些变化。
老婆婆又白了一眼张玉。
“你别这么看着我，这是我留着给自己抹脖子的，怕哪天活不下去了，自己了断，也比受罪强。”
老婆婆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和沧桑。
她说完，便低下头，不再看张玉，手里的拐杖轻轻敲了敲地面，像是在掩饰内心的情绪。
张玉愣住了，他低下头，看着手里那把被磨得蹭亮的小刀，心里五味杂陈。
老婆婆摆了摆手，语气恢复了往常语气。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赶紧做事吧，这种事我没有做过，你会不会？”
张玉点了点头，嘴角扯过一丝笑意。
“嗯，熟能生巧，我可以的。”
这次，轮到老婆婆诧异了。
她看着面前的老汉，乍眼一看，就是普普通通的农家老汉。
可以说，没有任何的出彩之处，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平凡的老汉，却说出“熟能生巧”这样的话。
他这话的意思，是说剖肚子，熟能生巧吧。
“你……以前干过这种事？”老婆婆试探性的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
张玉淡淡点头。
“嗯，家里杀鸡鸭，都是我杀的。”
话音刚落，张玉又得到老婆婆的一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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