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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李解荣越想越怕,草草检查了一遍,就往回走。

  草丛里的背影渐行渐远,沈钰山攥着手心,一把推开了落地窗,快步到花园,隔着铁栅栏,对着人影大声喊道:

  “你就这么草率的检查完了?你对的起给你的那份工资吗!”

  情急的拿出老板的架势,说完沈钰山又懊悔的抿直唇角。

  “沈老板这确实没有狗,你可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可是认真检查过得。”

  李解荣忍下心中的不耐,提着网兜,从层层的绿叶草木中和里面的人对视。

  “说不定里面有。”

  沈钰山不知道心里想要什么,只知道野男人进来了,所有的事情就解决了。

  李解荣瞥了眼里面无理取闹的人,眼底的嘲讽很是明显。

  当我是傻子?里面安静的和鬼一样,我看里面就你一只狗在狗叫。

  虽心里这么想,但想到还要在这干下去,李解荣还是挪步到了大门口。

  沈钰山捏着冰凉的锁,一面是清醒的理智,一面是混沌的沉沦。

  打小有敏锐直觉的沈钰山知道,开了这道门,有些事情就不一样了。

  “沈老板,你再不开门,我就走了。”外面刮起一阵风,吹的后颈发麻,李解荣催促着那网兜敲着大门。

  “进来。”

  沈钰山靠在门侧,凤眼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绿光,饿狼般凝视着擦肩而过的人。

  野男人穿的还是保安服,只是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

  夏天热,这一路走来流了不少汗,背后的衬衫被浸透了,半透明的,贴着脊背,和会所里很会玩的湿|身套装一样。

  那里花样多,别的老总组的局,请了一批刚进修完的鸡鸭,一个小男生就穿了件湿答答的衬衫,下面挂着空档出来。

  拒绝了还一个劲的想往身上蹭,和滑溜溜的扭曲的蛇一样。

  那天穿的可是不能洗的高奢西装,一时不查被蹭了一手臂,气的隔着餐巾纸将人掀了甩头就走。

  如今那件衣服还挂在阳台上,舍不得扔,又觉得恶心不想穿。

  现在这个野男人也玩同样的花招,看来都是一个地方学习的,一个跑外勤,一个干实体。

  沈钰山随着男人的移动,转动着黝黑的眼珠子。

  院子里有地灯,不亮,只能将人照个大概。野男人挺负责,弯着腰,对着自己晃着大屁股,拿着网兜在草丛里掏。

  又是找狗,又是勾引人,可不是身兼数职,忙的很。

  干渴的喉咙冒烟,沈钰山随手将大门一关,悄无声息的走向那勾引自己的野男人,清了清哑的没法听的声音说道:“找到了吗?要不去里面找找。”

  “沈老板,你找茬是吧?你房间里怎么可能有狗!”李解荣抹去下巴的一溜汗,气恼的质问道。

  “我听到了。”

  沈钰山喑哑着声音,目光深邃的扫过正对自己的胸膛,湿透了,衬衫半遮半掩和没穿一样。

  也许是胸肌太大了,两个头被迫挤着薄衬衫,明显的两个点像是火山锥,尖的。

  “艹,服了你了,你带路。”

  有钱是老大,顾客是上帝,老板是狗逼

  李解荣努力平息怒火,眉间的郁气更甚,鞋子踩着地板也格外用力。

  “哪啊!”李解荣站在客厅,打量着周围。

  花园灯光暗,看的不清楚,现在明亮的室内,什么都清晰了起来。

  火山锥是红的,被汗水浸湿的衣服黏着腰线,裤子后面被两团肉夹进屁|缝,裤子前面被摆件撑开。

  “原来喜欢放右边,没素质,晃悠什么,这么想勾引那些女人是吧!”

  沈钰山嘀咕了一声,低头对比着被西服盖住的平平的一团,自己有素质,喜欢放在上面,特别是用内裤腰夹着,太大了,不夹着容易乱晃。

  “好了,确实没狗,沈老板今天就到这吧,我也好回去了。”李解荣没心情陪对方玩过家家游戏,踩着保安队统一发的靴子往外走。

  “顾客这么多吗,连耽误你一点时间都不行?”

  “你是按小时计费的?最近很忙吧。”

  “你应该知道云锦华庭的保安不能接私活吧?”

  沈钰山望着野男人急匆匆要离开的背影,言辞犀利的说道。

  “什么东西?什么顾客,说的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李解荣扭头,一脸困惑的望着水晶吊灯下那张清冷疏离的脸。

  “你装什么?天天为了冲业绩,男女混吃,你吃的消吗!”

  在意识到对方的黄瓜已经是个烂货,沈钰山再也憋不住怒火,借着比对方高出几厘米的优势,掐着那汗涔涔的下巴,手指用力的刮擦过那丰厚的下唇。

  “神经病啊,我又不是卖的!”

  算是明白对方什么意思了,唇肉上还传来恶心的触感,李解荣至少念着对方是什么身份,忍下要挥的拳头,用力将人推开。

  没有准备,被推的踉跄撞到了墙壁,连着将火气也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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