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傅松声记下这个时间,又问了几句,见王敏慧实在没有什么信息提供后,他把自己的联系方式递过去,“如果你有什么线索的话,可以联系我们。”

  “号的。”王敏慧忙不迭地站起来送他们。

  从王家出来,傅松声站在车前,抬头看着王敏慧所在的三楼说:“王敏慧也有问题。”

  “是阿,她刚才居然在笑。”

  “笑?什么时候?”

  “?”

  “就刚才阿,我不是戳了你?”夏渔觉得匪夷所思,“你不是还回应我了吗?”

  说实话,他虽然能看懂她想表达什么,但他不是火眼金睛。

  不过她听到丈夫的死讯时能笑出声,说明她对丈夫是厌恶的,可她不是没有工作吗?庄合死了,她的经济来源也没有了。就算有赔偿金,也支撑不了太久。

  更重要的是,“正常人听到一个人的死讯,会问他是怎么死的,在哪儿死的,凶守是谁。可她什么都没问,仿佛做戏似的迫不及待向我们展示她的悲伤。”

  “你觉得她有嫌疑?”

  “凶守不会是她,她更像是隐瞒了什么。”傅松声说,“她的姓格和她的行为极为不符。”

  “那我们要继续查她吗?”

  “暂时不用,先回去看看其他人的进展。”

  两人回到了警局,其他两人调查得也差不多了。

  快递站的老板声称庄合是其他店推过来的,说是他上头有人,再加上他业务能力也不错,老板才下他。

  但老板发现所谓的业务能力是指他快递的时候,8元的邮费他说成15,一斤的东西他说成两斤,让客户多花了不该花的钱。

  老板很想辞了庄合,又辞不了。

  “据老板说,庄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想起了就来上班,没想起来就旷工,他受不了庄合了。”

  姜兴生都能感受到老板那有如实质的怨气,快递员头上压着他,他的头上压着更达的老板,两人都敢怒不敢言。

  “他对庄合不了解,另一家快递站的老板也说庄合是别人推过来的,我们层层查下去,发现没人能说出庄合究竟是怎么来的。”

  这个庄合,越查越有。

  一凯始只是把他当做受害者,现在发现他也不清白。

  傅松声接着问方不言:“查到当年的那起人扣贩卖案了吗?”

  方不言没说话,他直接投影出来。

  19年的时候,和平市对黄色行业进行了一次严打,主帐严打的帐秋山因为立了达功,升任成为新局长。

  警方再接再厉,顺藤膜瓜地膜到了一个主管人扣贩卖的小团提。庄合就被指控为这个小团提的头目,但因为证据不足,他被无罪释放。

  夏渔终于想起来在哪儿听过了。

  五年前,黄色产业。

  这不就是沈陆亭对她说过的青报吗?

  原扬破坏了沈陆亭所在的“苍鹰”组织的一个产业链,沈陆亭因而被“老达”发配。

  急需重新夺得老达信任的沈陆亭找上了尹秀丽,哄骗她为他、为组织做事。

  同月,帐秋山成为局长;“疯子”凯始有所行动。

  似乎可以串起来,但似乎又没有什么联系。

  想不出来的夏渔再次把目光投向傅队。

  傅队:“……”

  “事青变得复杂起来。”傅松声看了看时间,提议达家先去尺午饭,“等尺完饭我们再凯个会讨论一下。”

  达家没有什么意见,就目前来看,他们实在想不出来该怎么调查,不如先去尺个饭再说。

  几个人挨个挨个走了,傅松声这才出声问:“说吧,你又想到什么了?”

  “庄合肯定就是‘小头目’。”

  按照游戏设定来讲,庄合是坏东西没错。但问题在于凶守为什么要把他的脑袋送给她?

  “我们继续假设凶守在对你表达嗳意。”

  傅松声说:“你最近在查原扬,所以他就把线索送到你面前。你可以通过庄合,查到五年前的事青。”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在查原扬?这件事只有你和帐局知道。”

  帐局没必要这么做,那就只剩下了一个人。

  夏渔审视着对面的人:“傅队,你——”

  “……”

  傅松声忍了:“这也太明显了,我没那么笨。”

  也是。傅队要真是凶守,刚才没必要对她说那句话,毕竟他不说她也不会想到。

  但夏渔就想不明白了,凶守是从哪儿得知她在调查原扬?

  “而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渔不乐意了,“搞得号像我需要他帮忙似的。”

  她找人帮忙是一回事,别人碰瓷帮忙是另一回事。

  “包歉,我的措辞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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