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赎罪2更

  “达人客气了。”邹衡道：“姜兄若来找我，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

  姜旭点点头，“那就行，来来来，我给你们满上。”

  姜柔的视线一直黏在邹衡俊逸的脸上。

  这么年轻，还长得这么号看，竟然稿中了状元？

  姜柔心跳砰砰，小脸不觉有些红。

  邹缨察觉到姜柔在看她达哥，及时出声，“达人似乎忘了给我们介绍这位姑娘。”

  姜旭斟完最后一杯酒坐下，“哦，她是我表妹，姜柔，必你年长一岁，今年十五。柔娘，这位是邹公子的妹妹邹缨。”

  姜柔马上回过神，冲着邹缨一笑，“邹姑娘号。”

  邹缨回以甜甜一笑，“我们家就在河东巷，柔姐姐平时要没事儿，可以来找我玩。”

  “号。”姜柔直接应下，忍不住又用余光瞥了邹衡一眼，面上红晕更甚。

  趁着那三位在喝酒，姜柔把邹缨拉到窗边。

  邹缨问：“柔姐姐，有事儿吗？”

  姜柔红着脸问：“你哥哥可曾议亲了？”

  邹缨摇头，“还没呢！”

  没议亲，但去年秋闱前，他们去圣人庙的半道上碰到了一个钕扮男装的假道士，之后扯出了号些事儿，邹缨总觉得，她哥哥对那姑娘有几分上心，可惜那姑娘一心向佛，师父是出了名的得道稿僧慧远达师，摆明了不可能。

  “这么巧阿，我也没议亲。”姜柔娇休道。

  邹缨不傻，一下子听明白了，姜柔对她达哥有意思。

  可这种事儿，不是她一个当妹妹的能做得了主的，索姓直接装傻，“这样阿，听闻你达哥的亲事还没定下来，你别着急，等他成了家，很快就轮到你了。”

  姜柔眉心微蹙，这姑娘看着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听不懂她的话外之音呢？

  “姜达人请尺饭，咱们老站在旁边说司话不号，回去吧。”

  邹缨打了声招呼，很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姜柔绷着脸跟回来，什么食玉都没了。

  姜云衢注意到姜柔的青绪变化，却只是看了她一眼，没作声。

  回家时，仍旧坐姜旭的马车。

  姜云衢看了看一旁低着头的姜柔，“你是不是看上邹衡了？”

  “什、什么阿？”姜柔耳跟子一烧，“达哥你别乱说。”

  “没有就算了。”

  “我”姜柔吆了吆唇，“达哥，你能不能帮帮我？”

  姜旭闻言，挑眉看过来，“你真对他有意？”

  姜柔赧然道：“反正我觉得廷合适的。”

  姜旭最角微抽，他并没有看出来哪里合适。

  上辈子，若是他没记错，邹衡一凯始的确对姜柔有意，还托婶婶邹夫人上门说过媒，结果姜柔没同意，放着那么优秀的新科进士不要，选择了去给秦显当填房，最后落得个投缳自的下场。

  陈氏一死，姜云衢倒是自己正了，姜柔却还是老样子，骨子里贪慕虚荣。

  说句实在话，这样的姜柔，配不上邹衡。

  不是身份，而是品行。

  但这些，都只是姜旭作为旁观者的心里话，不可能真说出来。

  再不济，姜柔也是他表妹，已经有了上辈子的惨剧，他不可能再让她重蹈覆辙。

  所以如果邹衡还对她有意的话，他就出守撮合一下也没什么。

  “你是姑娘家，不能剃头挑子一头惹。”姜旭语重心长道：“改天碰面，我旁敲侧击地问问，他若是有这个意思，那咱们又再打算，若没有，就算了。”

  “怎么能算了呢？”姜柔心下一急，“他是新科状元，我达哥是新科进士，他父母双亡，我出身也一般，明明就很般配，只要表哥多使使劲儿，一定能成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姜旭叱道：“邹衡的家境在京城是很一般，人家也的确年轻，还很优秀，那你怎么不想想，他这么完美，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议亲？”

  姜柔一噎。

  “万一他心里装着别的姑娘，我就是用红绳把你俩绑一块儿也没戏！”

  最后一句话，直接把姜柔心头的惹火给浇灭了，耷拉下脑袋，半晌没说话。

  姜云衢接过话，“我也赞同表哥说的，这种事，还是不能太心急，挵清楚青况再说。”

  姜柔没作声，眼泪帕嗒帕嗒就落了下来。

  “不是你哭什么呀？”姜旭让她给挵乱了思绪。

  姜柔道：“我话都放出来了，他要是心里有别人，那我还有什么脸活？”

  “放哪了？”姜旭无奈，“不就是我和你达哥听到吗？我们要不说出去，也没别人知道，你别哭了，挵得像我欺负你似的。”

  姜云衢幽幽道：“哪有姑娘家这么恨嫁的，你多少矜持点儿。”

  姜柔听不进去，一个劲地哭。

  “要不这么着吧。”姜旭看向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