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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金石已经绝迹,工部的人就算手艺精湛,也没東西可以雕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道理,殿下你不能不懂吧!”傅明旭崩溃道。

  这、这东西如此难得?

  怜秋一惊,捏着令牌的手一紧,隨即小心的放回桌上,拒绝道:“我不要,傅公子你收回去吧。”

  青金石?

  他都没听说过。

  且看傅明旭的给了他后的反应,应当是没有多出来的令牌了,想来聂希棠应该没骗他,这东西应当真的可以差遣太子府里的众人。

  怜秋脑中不免也浮现了一下自个儿号令群雄的威风场面,不过也只是想想,他一不愛出门搞太大的排场,二来有些心虚。

  他一个哥儿,哪儿来的本领差遣太子府里的人。

  只是他并未发覺,他已然差遣太子本人許久。

  傅明旭当真有些想伸手去拿回来,有了这令牌办事十分方便,他不仅可以随意出入太子府,许多人看见这块牌子给他几分薄面。

  他虽没有借此机会仗势欺人过,但是带出去真的很有威风好吗!

  跟人斗嘴都多了几分底气,还不用怕别人喊家丁打他!

  现在是因着在柳县要低调行事他才收在怀里,换了在京里他这令牌可都是挂在腰间,故意给他人看。

  手指刚碰上令牌,傅明旭便感觉到一股令人胆寒的视线朝他投射而来,微微侧过头便看见聂希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好似他只要拿走令牌,就立马把他手给砍下来。

  “咳……”傅明旭装作若无其事的将令牌往怜秋跟前推了推,强忍着心头的苦涩,大气道:“顾公子你收下吧,待回京见过陛下,你做了太子妃有令牌行事更加方便。恰好我哥那儿还有一块,等回了京我找他要去。”

  至于傅明轩会不会给他,那就不好说了。

  怜秋还是不准备收下。

  他都说了不做太子妃,现在又收下如此珍贵的令牌像什么话。

  “不必,”怜秋抿了抿唇,轻声道:“我以后也用不上,还是傅公子留着吧。”

  不愛听怜秋说这样的话,聂希棠眉头微拧,再次将令牌塞入怜秋手中,低声道:“怎会用不上,你不会爱出去逛摊子,以后让他们给你拎东西。”

  这是什么话!

  怜秋脸一红,愈发觉得手中令牌像烫手山芋。

  探探太子親卫给他拎东西,这也太不像话了。

  都不用朝里其他官员用此作为证据攻讦聂希棠,怜秋自己都觉得荒唐。

  “你胡说八道什么!”怜秋心虚的瞄了一眼傅明旭,冲聂希棠发脾气:“我是这样不懂轻重的人吗!”

  聂希棠轻笑一声,哄道:“我只是给你提一个他们的用处,你日后若有其他事要他们做自然也可以。”

  说着,聂希棠又对傅明旭道:“且拿纸筆过来。”

  傅明旭看戏看得正开心,忽的听聂希棠这一说,便拿来一旁的宣纸用镇纸压好,摆在聂希棠身前。

  原先在顾家时,因为要装作与聂希棠不相识,傅明旭没怎么见过他夫夫二人间的相处。

  此时一见,才晓得聂希棠居然是吃瘪那个。

  啧。

  顾公子要是能再多说他两句就更好了。

  傅明旭有些可惜的想。

  “你在写什么?”

  怜秋见聂希棠奋筆疾书,忍了会没忍住,凑过头去看。

  虽说两人现在闹了别扭,可怜秋还是觉得聂希棠的字是他见过最好的,一笔一划落下的位置正正好,洒脱却又不潦草。

  他头一回对聂希棠有了些興趣便是因为他这手字,怜秋恍惚间,想到二人在观天书铺见面时的场景。

  那时聂希棠还是个穷秀才,现在却一跃成了太子。

  不过这事儿也有理可循,毕竟他当时第一眼看见聂希棠时便觉这人不一般。

  待脑中的画面渐渐散去,怜秋才凝神看着聂希棠在写些什么东西,只是这一看他被惊住了。

  “你疯了吗?”

  怜秋伸手去抓聂希棠执笔的手腕,可他反应怎会有聂希棠的快。

  聂希棠也不让傅明旭拦着怜秋,他就一手挡着怜秋,一手继续写着,眉头都没动一下,很是快速的将信写完。

  恰巧这时怜秋扑过来想抓信,聂希棠将人抱了个满怀,顺道吩咐傅明旭:

  “这信让人送给父皇。”

  “啊?”傅明旭一惊:“殿下不是说,不能打草惊蛇?”

  “无事。”聂希棠说:“衢州的事,锦衣卫想必已经查明了结果。他们贸然出来,王叔定然也有了防备,索性不如大张旗鼓的回京。”

  “哦。”

  傅明旭不晓得聂希棠怎么忽然换了想法,但他只管按照聂希棠说的去办便可以了。

  怜秋抓不到信,又被聂希棠抱着没法动弹,他只得喊道:“不行,不能寄回去!”

  聂希棠这混蛋竟然敢在信上管皇上要承认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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