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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从窗户看到萧钰急匆匆回来,连牛车都忘记赶进侧院。

  “娘子,外面出事了!”萧钰已经到窗户下,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鼻间上布了层细汗。

  宋落凝微微蹙眉,出了什么事让这个登徒子如此慌张,淡声道:“相公,别急,先进屋再说。”

  “嗯,好。”萧钰缓了口气,折身走了进去,房门敞开着,宋落凝已经走到圆桌前倒了杯茶水,萧钰拿起巾帕擦了把手,迎上她隐隐含着担忧的眼神,接过茶水。

  宋落凝:“相公说刚刚说出事,是出了何事?”

  萧钰坐下:“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碰见梁捕头,后来一打听,村里人都在传陈子毅被人杀了。”

  “嗯?”宋落凝怔了下,抬眼看她,询问:“相公说的可是真的?”

  萧钰叹气,语气里隐约有些惋惜:“应该是真的,不过这陈子毅”在原主的记忆中陈子毅一直都很优秀,好像也从未与人交恶,莫名其妙被杀实在有些找不着头绪。

  再者,原主都是路人甲了,小说里更不会提到陈子毅。

  这更让她无从知晓凶手是谁?

  “陈子毅之前也帮了我们不少忙,我想过去瞧瞧,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的。”萧钰说。

  宋落凝抿抿唇:“嗯,相公说的在理,不过”

  “砰砰砰”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宋落凝的话被打断,扭头从窗外望去。

  “萧钰开门,快开门!”门外响起中气的男声。

  宋落凝好看的眉头拧紧:“相公,还是先去瞧瞧吧。”

  萧钰点点头,眼含疑惑瞥向门口,轻声道:“怕不是有谁来卖稻谷,娘子先休息,我去去就回。”

  院门刚一打开,几个衙役率先冲了进来,下一秒萧钰便被制服,接着梁程秋缓步走了进来,抬眼瞥了眼从屋子出来的宋落凝,顿了顿,沉声道:“有人举报在陈子毅死前跟萧钰有过争执,所以按规矩我们现在就要带萧钰去衙门协助调查。”

  萧钰:“”

  反应过来,萧钰挣了挣没挣脱开,一只手臂被反扣在身后,用不上力气,冷声道:“你也说了只是协助调查,现在让他们抓着我是什么意思?”

  梁程秋摆摆手,两个衙役松开萧钰的手臂,退开一些,萧钰甩了甩手臂:“梁捕头平时就是这么办案的吗?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抓人?”

  梁程秋一贯的冷脸,淡淡扫了眼,没有理会萧钰的阴阳怪气,对衙役道:“带走。”

  萧钰被衙役推搡着出了院门。

  “等等,我先跟我娘子说句话。”

  梁程秋没说话,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好在还是停下脚步来,萧钰见机赶忙去跟宋落凝交代几句,这才同他们一起去了县衙,与她一同被带到县衙的还有几个陈家村村民。

  县令端坐在县衙大堂,手持惊堂木,临阳县令姓张,刚刚上任不久,曾与陈子毅是同窗,关系自然不错,在读书上的天赋却比陈子毅高出许多,经过这几年的努力也举人出身,而陈子毅却依旧是个秀才,在知晓陈子毅被杀后,便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将凶手捉拿归案。

  萧钰虽然没有官阶在身,到底是皇族,又是太祖嫡脉,见官是不需要下跪的。

  此事张县令并不之情,见着堂下有人未跪,惊堂木一拍,怒斥道:“大胆草民见了本官竟然不下跪,竟敢藐视王法,来人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是!”

  萧钰:“”什么情况?

  萧钰没下跪,纯属是作为一个现代人无法接受古代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

  但是上来就打板子

  就让人更无法接受了,她又不是犯人,难道就因为自己没跪就要挨板子吗?刚要开口说话,堂上响起另一道声音。

  “等一下。”梁程秋站到堂中拱手道:“大人,萧钰乃是皇室太祖一脉”

  闻言,县令心里一惊,早前是听说过临阳县曾经晋王封地,难道此人便是晋王后裔?

  经梁程秋一提醒,张县令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要是自己这二十大板真的打了下去,上面追究下来,自己头上这顶乌纱恐怕是别想要了。

  他微微缓了口气,不动声色将目光对准堂下跪着的人,呵斥道:“把你们知道的如实交代清楚,否则别怪本官大刑伺候。”

  另一边,萧钰被官府带走,江婉柔便携陈语和宋落凝一起跟来了县衙,大堂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挤开人群,几人站在堂外。

  宋落凝凝眉看着堂上,注意力全在堂上那抹纤细身影上,听着堂上人的指证,广袖下十指蜷起,死死攥着掌心。

  “萧钰,你可还有话说?”惊堂木响起,张县令厉声问道。

  萧钰一阵无语,就凭那几个人看见自己跟陈子毅拉扯,去过后山就判定自己是杀人凶手,这案子审得也太儿戏了吧?

  就算古代技术落后,也不能仅凭猜测便将人之罪吧?

  萧钰辩解:“可有人看到我杀人了,亦或者有证据能证明人就是我杀的?”

  县令根本不听,拍响惊堂木:“大胆,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传仵作来。”

  话音刚落,一个五十多岁的灰衫老者被带了上来,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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